属于我的鱼我要全部摸回来

精神状态和头像一样不正常

鑫我‖所以男朋友是体委就可以不用跑操了是吗?

又是一个脑洞产物/

来自一个走读但要五点半去操场跑操的碎碎念/

所以有什么逃跑操的办法吗/

救救小芝/




八月底的太阳没有六七月那么疯狂散热,但仍然黏黏糊糊挣扎着要在夏天尾巴留下痕迹。空调的冷气早已随着月升月落消失的无影无踪,被闷热的空气和闹钟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穿上衣服,直到到达操场放下书包站到队伍里面,我才意识到开学了这件事情。



同班的同学早已站成了规整的队列,趁老班不注意悄咪咪和许久未见的同学说上两句闲话。我跑到内侧第四个空位站着,边打哈欠边嘟囔着不想跑步。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头,转过身看原来是丁程鑫。



“一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呢?”


“阿程,不想跑操,让数学卷子砸死我了好了!”


“好啦还没跑呢就这样,跑完怎么办啊,嗯?”


我习惯性的嘟嘟嘴,把脸皱成一团,小声嘟囔着才不要跑操呢。





我们的相识发生在高一。


高一开学分班后要填一大堆信息表,我被身份证和学籍号弄昏了头,填完揉着头只想忘记一串串数字。老班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刚见面就摸着我的头说我乖,又在全班同学到齐后发言第一句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们说咱们班帅哥美女好多呀,再者,又像现在这样对一大摞信息表挑挑拣拣,最后抬起头含着笑意说咱们班年龄差差了两年哦。



就这么幼稚吗。好无聊哦这个老师。


我看着老班的眼神在班里转了一圈,然后叹了口气,说:“先自习吧,我排一下座位表。”


我没理会这个小插曲,低头埋在带来的习题里。


铃声打了又打,老班拍了拍桌子,示意同学们抬起头听她讲话。她走下讲台,向最旁边的座位走去,拍了拍桌子然后念出对应同学的名字。


很快念到了我这,老师看着我笑嘻嘻的,念出了我和另一个人的名字:“顾芝,丁程鑫。”


没想到还是这个座位,我那就继续奋斗在题海中吧,不要再理会周围同学吵吵闹闹的收拾东西移桌子。


没想到临时的同桌也没动,他戳戳我的胳膊,小声问我为什么不收拾东西换座位。


我有些无奈,转过头无辜地看着他:“我就是顾芝啊。”


他咂了咂嘴:“好巧,我是丁程鑫。”


缘分,妙不可言。


他又说:“我刚刚收信息表的时候大概看了一眼,我是咱们班最大的,最小的那个好像是比我小一年,还是十二月的。”


没想到老班幼稚到这种程度,就真的把我们俩分在一起,继续眨巴眨巴我的大眼睛:“好巧,我就是那个比你小一年还是十二月生的。”


他噎了一下,好像也对老班这种幼稚的行为无语了,又对我说:“好巧,好巧,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丁程鑫。”


一双纤细骨感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诧异的盯着他,他就这么弯着眼睛冲我笑,头还歪了歪,示意我跟他握手。


我被他逗乐了,还会有人一本正经地介绍自己,还会一本正经的握手。


“那好吧,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顾芝。”


微凉的指尖被柔软有温度的掌心握住,他的体温被传递到我的指尖,莫名其妙让心跳漏了一拍。




老师站在讲台上,宣读着开学注意事项,然后说了班委的事情。


我竞选了班长,他选了体委。


就要当班长。开学军训时班长通常要开会,开会就意味着逃军训。军训多累呀,我花了好多小心思在上面。我早已在没开学时就打探清楚了。


只是开会再多也会有散会的时候,从充斥着冷气的阶梯教室出来,我顶着烈日回到了队伍。


体质太差了,就只站了一下午,我就昏昏沉沉,忽然晕了过去。


其实没什么就只是中暑而已,但在21世纪营养均衡天天锻炼的同龄人中,晕倒这件事情显得微不足道且格格不入。


再次睁开眼已然是校医室,麝香和薄荷的味道在冷气开足的房间里,让人感到浑身惬意。


我起身,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看到了同桌的身影。


“你也晕倒啦?”


“小没良心的,晕倒后我扶你过来,校医喂了你一些药之后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让我在这守着你。”


我小小的嫌弃了一下,无意识的就把五官皱起来。


他看着我的动作突然就笑了,眉眼弯弯像只小狐狸。


“你好喜欢这个动作啊,一思考就皱巴巴的,像个小朋友一样。”


本来就是个小朋友。丁程鑫没敢说出来,只好在心里暗暗想着。


军训就这么逃过去,正式步入高中的生活之后要我命的不仅是物理,还有高一高二晨起和课间操的跑步。


淦啊400米的操场跑五圈不是要我命吗?


幸亏班长的特权不仅于此,课间操的记录也轮到了我身上。丁程鑫跑在内圈管着队伍,每次和大部队从我跟前跑过时我总会偷偷冲他吐个舌头,他看到也不恼,只是张牙舞爪的冲我举起拳头。


他又舍不得真的打我,所以下次他来的时候我光明正大的冲他吐舌头。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转眼间这届高三高考完,高二变成了高三,我们也迈入高二的行列。


可是高二为什么就要全天跑操啊。


本来在阶梯教室开会时我偷偷溜号,听到教导主任用他令人发困的声音说班长暂时不用记录课间操跑操情况,高三要抓紧一切时间学习,所以我们暂时充当了高一高二的角色要在早读前和中午跑操。


救命,不跑则已,一跑惊人,明天有四千米在等待着我。


回到教室我哭丧着脸跟丁程鑫说了这件事,他有些意外的挑了眉。


我凑近他悄悄问道:“要是我跑不下来,怎么办?”


正巧上课铃在这时打起,他没分给我一个眼神,只是回了一句:好好听课。


什么啊,反正不要跑操。




第二天我被妈妈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还在迷糊着,直到她一记爆栗打到我头上,骂骂咧咧问我为什么还不起床跑操,我“啊?”了一声,不情不愿的面对要跑操的事实。


到学校时预备铃已经响起,我被急匆匆塞进了队伍,回头看到了丁程鑫。


“怎么样?还不是要跑操?”


他在逗我!气死了气死了!本着我跑不下来你也别好过的心理,我反驳了一句:“呵,跑就跑,还能要我命了不成?”


“逞强。”


我确实在逞强,就是跑不下来,第二圈过国旗杆的时候我就筋疲力尽。明明累的连脚都快要迈不动偏偏内心活动还十分丰富,心里嘟嘟囔囔说着教导主任的坏话,一边瞥着丁程鑫用眼神骂人。


“能撑下来吗?”


我分了点本就不多的精力用来回答丁程鑫的话:“还好,跑完估计就不行了。”


“跟着我的步子,听我的呼吸节奏,实在撑不住了就跑慢点,掉队也没关系,大家都知道你身体原因。”


人总是容易在脆弱的时间被感动。我承认,刚才有被他所说的话小小触动一下,会有人告诉我跟不上也没关系啊。


所以我为刚才用眼神骂丁程鑫的行为感到抱歉。



我又分了一下神,于是我摔倒了。


左脚拌右脚,我摔倒了。


丁程鑫还在疑惑,刚刚身旁还听见小姑娘的喘息声,怎么只没注意她一下,人就没了呢?队伍小小的骚动了一下,回头看到有人把我扶起来。


好嘛就这么能折腾,他又心疼又好笑,也顾不得继续在内圈跟着班级了,喊了同学替他喊口号,就跑过去看我了。


把我放到背上,他打消了其他人想要跟我去校医室看看的打算。背上的人好轻,两颗心也贴的好近,他看到我手腕红绳上串着的朱砂,感受到呼吸打在他颈窝的温度。


“疼吗?”


“...不疼。”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感受到了哭腔,明明摔倒的时候没有那么疼,偏偏他的那句话触动了我的感受器,产生兴奋传递到大脑皮层,条件反射就莫名其妙的要让我流眼泪。


“没事啦,疼就承认吧,在我跟前你本身就是个小朋友呀。以后不想跑操就和我说,我还是有那个权利能偷偷放你一马的。”


“什么身份呢?”


“体委,或者说,你男朋友。”


这么猛?我在他背上人都傻了。


感受到背上的人一瞬间的僵硬,200多个日夜的朝夕相处,他知道我被他这犹如平地惊雷的一句话炸蒙掉,于是循循善诱的哄着:“你看啊我是体委,以后你不想跑的操,我都可以替你请掉,然后我大你快两岁了,很会照顾人。而且我姐姐在开奶茶店,以后你难过了,我还可以投喂你吃甜点。”


“跟着我有这么多好,所以要不要当我女朋友?”



说着我们到了校医室,可是我还没有给出一个回答。他也不急,弯着眼睛看着我一愣一愣回答校医疼不疼的问题。简单的处理了一下扭了的脚腕,校医接了个电话又匆匆离去,我拦住他的话到了嘴边没有说出来,但是眼下两个人独处属实有点尴尬。


半晌我才闷闷地开口:“不想再跑操了...”


“那我们就请假。”


“还有一点点想喝奶茶...”


“下午给你带。”


“可是物理卷子好难,我还没有写完。”


“回教室,我们一题一题来讲。”


“...”


“还有吗?”


“还有...要当你女朋友。”


那只狐狸意料之中的笑弯了眼睛,终于上手rua我的脸。“那以后男朋友就给你请假,我们不想跑就不跑咯。”


就是要当他女朋友。在他每次讲物理题的时候后,在他每次投中三分冲我笑的时候,在夕阳落山,阳光投到他垂下的眼睫毛上,阳光拥抱着他,我也想让他把我拥入怀中。




确定了关系我们奋斗了一个月之后就考试放暑假,他总是在太阳落山后约我到公园,美名其曰说锻炼。


锻个屁,我要被蚊子咬死了。


“丁程鑫。”


我坐在湖边的栏杆上,一摇一摇的晃着腿。


“嗯?”


“我的腿。”


我伸直两条腿让他看,纤细骨感的小腿又细又长,只是白白嫩嫩的腿上多了几个红肿的蚊子包。


脚踝好细,好像一手就能抓得住。


丁程鑫这样想,事实上也这样做了。


“你怎么这么招蚊子呀?我身上一个都没有诶。”


我看着他的长袖长裤有些无语,七月末的傍晚,我实在想不到除了他还会有谁这样穿。


“那是因为只有雌性蚊子吸血,他们看到我和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在一起,可能有些嫉妒全来咬我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他被我哄得眉开眼笑,脱掉外套披到我的腿上,然后翻身坐上栏杆,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那就把你遮起来。不许它们再咬。”




我算是发现了,什么比我大会照顾人,丁程鑫上辈子一定是个大型挂件。两小时的遛弯,他有一个小时30分钟都把我搂在怀里,剩下半个小时,要不是摸头,要不是揉脸。


我曾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他这种行为,他每次都看着我失落的说好吧,直勾勾的盯着我眼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又如此顺着我这么快答应。


我心软了,自暴自弃的说算了算了你抱吧。


等到他把我搂在怀里的时候,我才反应出来上当了。


小狐狸,不愧是你。


所以你能轻点吗?丁程鑫我要被你抱自闭啦!



就知道她心疼。丁程鑫把我吃的死死的。


“老婆老婆,过来让我抱抱。”


我被他这么弄得害臊,被搂在怀里只能半推半就地小声嘟囔。


“你不要,你小声一点,我要生气啦!”


丁程鑫掐住准了自家小朋友会害羞,在她炸毛的边缘试探得更起劲了。


笑死了谁生气说话还会带语气词啊!




当然有时候我也会很想他,就比如现在,我在他家楼下给他发消息。


小丁


:长本事了?


能出来吗?


:怎么了


想你啦,在楼下


丁程鑫一刻不敢停,踢踏着拖鞋飞奔下楼。


她就站在楼下,看见他出现就认认真真的冲着他笑,数盏车灯在她身后闪烁,给她罩了一件温润柔软的黄色薄纱,晚风替她把头发拢起,露出她盛满皓月的眉眼。


“丁程鑫!”


小姑娘又拖长声音喊他,尾音细软又绵长。恍惚间丁程鑫整个人都要化在温柔的月色中。

我伸出胳膊让他去看看大大小小的蚊子包。


“怎么啦?又被蚊子咬成这样,不喷花露水还穿短袖短裤,这么晚了就这么想我呀?蚊子就喜欢咬你这样的小孩。”


“想你啦嘛...”


好奇怪啊,每一次靠近她的时候就想要把她圈进怀里,一只手把她的头扣进怀里,一只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地哄着。


于是我们相拥,在月亮亲吻星星的时候。


月亮为鉴,请让我们一直就这样在一起吧!



蚊子:爷就应该咬死你们这对小情侣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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