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的鱼我要全部摸回来

精神状态和头像一样不正常

轩我‖所以和小福星恋爱了是吗?



→就是说两个相互暗恋的小笨蛋的故事

→写着写着发现写偏了

→导致题文严重不符

→哎呀其实也没有很不符了

→大家看个热闹

→关于小丁鑫我‖所以男朋友是体委就可以不用跑操了是吗? 





当宋亚轩在我身旁坐下不到五分钟,我算出了困扰我一节自习的大题,我再也忍不住上手rua了他的头发,再次感叹道:


宋亚轩真是我的小福星。


就,各种意义上的,宋亚轩都是我的小福星。


譬如迟到的早上,看到宋亚轩老班就恰好不会到校查迟到,考试的前一天在他旁边复习永远能复习到要考的题型,吃饭时跟在他后面想吃的窗口排队的人就不会很多,譬如现在,灯光照着他的影子落在草纸上,重新联立好方程式,轻轻巧巧的,我就解出了答案。


宋亚轩真是我的小福星,真的。


他正看着我的草稿本,睫毛在脸上投了一片小小的阴影。他拿笔在纸上圈了几个圈,冲我慢慢的说:“这里,算错啦。”


我先应了一声,转身把窗户关住,十二月的冷风吹得人属实受不住。然后向他的方向靠近,直到他身上浅浅的香味包住我,大半个我缩在他的影子之下才罢休。


冬天太冷啦他就是我的小太阳所以要靠的近近的,他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要记住下次挑洗衣液的时候也要买一样的,所以要和他贴贴这不是我的问题都怪他,嗯嗯一定是这样的不能怪我。


彼时他在讲题我脑子正乱糟糟地想着这些,他问我听懂了吗我只能含含糊糊地答应着说听懂了,凭我们俩同桌一年的默契,他就知道我刚才已经走了神,恨铁不成钢地咬牙拿着笔锤了一下桌子,认命的又讲了一遍。


“能不能长点心啊?”


“这怎么能怪我呢?”就是啊这怎么怪我呢?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话音刚落上课铃就响了,他只好报复性地狠狠在我头上揉了两下,末了还不忘记补一句:“头发油了。”


我马上被气的牙痒痒,我明明前天才洗了头发,没好气地怼回去:“油你还摸!”


他大步走向座位,听到侧身冲我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只剩下两排白花花的牙齿。这么形容可能有些不到位,但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心动。


都是太喜欢他了,说我头油也不会生气的程度。






同桌真是有苦不能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谈恋爱就好了,暧昧不暧昧的干嘛不挑明关系,偏偏每节下课还要过来联络一下感情,他很想在自己座位睡觉好吧?






晚上回到寝室我手上还提了一杯奶茶,生无可恋的打算去水房打了热水准备洗头。上星期数学老师出差,四节数学课都给了物理老师,偏偏周一的数学课和物理课都不在少数,夸张的是一天上了六节数学,属实把人折磨的不轻。


舍友凑过来问我:“干嘛去?”


“打水洗头。”


“不是前天中午才洗过吗?”


我慢吞吞的回答:“宋亚轩说油了。”


舍友用她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我:“有点出息好吗,他说油就油啊?”


冬天就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会让平时很温柔的舍友变得急躁,也会让我本来就迟缓的反射弧变得一再雪上加霜。


我放慢语速,试图让散热量减少一些:“其实我也觉得油了。”


舍友无语了,舍友面无表情的放下了她手中的洗漱用品了,舍友上手准备打我了,她狠狠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一边捏一边恶狠狠的说:“我以后再管你们俩的事我就是傻逼。”


最终我先回寝室放了奶茶,然后一起去水房。路上她好奇的问我:“奶茶哪来的?我也想喝。”


“宋亚轩的,前几天我俩翘了课间操,一块写作业的时候,我就小小声说了一句。”


“他不是也住宿吗?怎么能出去买奶茶?”


“他表哥丁程鑫的姐姐在开奶茶店,表哥的女朋友撒娇说想喝奶茶就送了很多过来,喝不完了送给宋亚轩,他记得我说想喝就投喂给了我。”


室友的脚要飞到我屁股上了,她好像被我气到了:“小情侣的事以后不要气我。”


我一边躲避她的攻击,一边试图解释:“我不气人,宋亚轩才气人。”


她好像又被我气到了:“小情侣要气人的话滚远点。”


“不是小情侣,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呢。”我的语气一瞬间低落。


“他知道的,他肯定也喜欢你。”


“那他为什么还不跟我表白?”


“那你为什么不先迈出这一步?”


“我们俩太熟了,我先下手,万一他不答应呢?”


“那假如说他表白,你不答应呢?”


“不存在,因为我喜欢他。”


“所以呢?”


我败下阵来:“好吧,明天就去表白。”


“...傻逼”




第二天我们一起翘的课间操,他坐在座位上算题,我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捏着那只黑色钢笔在草稿纸上龙飞凤舞的验算着。


“怎么了?又想喝奶茶?今天我可没有。”他终于舍得分给我一丝注意,放下笔拧开保温杯,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昨天喝了今天就不想喝了,我想说的是,你想不想谈恋爱?”


他嘴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全部喷到他的桌子上,我慌忙地站起来给他扯纸,拯救那些还没来得及誊到卷子上的答案,顺便偷偷看他,看他到底是怎么个反应。


他被水呛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咳着,咳了很久了才抬起头:“啊,干嘛这么问我?还有,今年的元旦晚会咱俩表演什么?”


我也是太急了,没注意到他转移话题的路数,也没注意绯红色悄悄爬上了他的耳朵,这些并不引人注意的小细节在我夜晚的回想中越发觉得奇怪,甚至后悔当时为什么没能再静一点想想然后戳穿他。


那些都是后话了,我被他突然的问句问得有些懵:“什么时候说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早读下课,按你日常的作息习惯,你应该在睡觉。”


“好吧,为什么又是咱俩?”


“开学志愿表上兴趣那一栏,大家都填的是学习或是书法,就咱俩一个填的声乐一个填的乐器,文艺委员逮着两个老实人还不得使劲用,去年的合唱比赛和元旦晚会都是咱俩伴奏,今年还想逃?”


“那怎么办啊?选什么歌啊?”


“水星记。”


“水星记?”


“嗯,还有多远才能进入你的心。”


“现在就可以啊。”


他好像有一点点惊讶,只是微微的一愣神,反应过来后眼光瞬间温柔下来,把手轻轻放在我的头顶,然后轻轻揉着:“我说的是歌词。”


“哦。”可我说的是心里话。


“走吧,老班给了我音乐室的钥匙,我们去排练。”





可惜了,我们最后尝试了很多乐器,但是合奏加上人声的效果并不好,当他说放弃这首歌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明明都要在众人面前把若即若离的暧昧都宣之于口了。


“那怎么办啊?”在我们俩提出的歌曲被一一否决之后,他有些发愁的问我。


“还有就是,或许你听过打上花火吗?”日文歌,歌曲难度比较大,而且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的风格,但是这确实是我,有且仅有,既能符合要求,又能满足我一己私心的唯一选择了。


他刚想开口被我打断,然后抬眼惊讶的看着我:“我刚想说这首歌!我们果然是心有灵犀,心灵相通,天生一对。”


!早上十点的太阳晒得我暖烘烘的,刚才试了这么多乐器属实有点累了,头一点一点的正在打瞌睡。听到最后一个词我一激灵,冲他眨巴眨巴眼睛示意: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躲闪着我的目光不好意思地笑了,然后直起身,一本正经的跟我说:“等表演完了,我给我的解释。”


解决了选曲问题,又在乐器的方面产生了分歧。他软软乎乎冲我撒娇说选吉他,我态度坚决哼哼唧唧跟他说就要选钢琴。


“你自己也可以弹吉他呀,你又不是不会。”


“啊!”他说话都带上了怒音,紧接着败下阵来盯着我说:“你选吉他啊,你吉他还是我教的呢!”


我吉他确实是他教的,但也不完全是。合唱比赛我们班搞了现场伴奏。为了学习新知识,我和宋亚轩主动交换了乐器,之前也弹过尤克里里,对我来说不过是四根弦换成六根弦而已,只用学学新的和弦和节奏型就好了。


“可是你只教了我和弦和节奏型啊?钢琴我学了六年呢。”


“那也是我教的!”他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哎呀,你就答应嘛。”


好吧,极限拉扯之后我还是答应了。她低头为我调弦的时候我呲牙咧嘴的冲他做鬼脸,他抬起头用立马假装正经摆出一副端庄的样子。


“好了别装了,知道你在做鬼脸。”被戳穿之后,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


上课铃不合时宜的响起,我还没有摸到吉他,就被他拉住手狂奔起来。音乐室在五楼的最边角,教室在三楼的另一边,就算狂奔也要消耗不少时间。当他拉着我的手推开教室门喊报告的那一刻,我听见同学们哄笑和起哄的声音。老师还没来,他扣扣脑壳有些不明所以,我在他身后小声提醒他:“你还拉着我的手呢...”


他疑惑了一声,然后松开我的手尴尬的笑了笑。老师从后面出现,问我俩为啥还不回座位。


“马上马上,马上就回。”



晚上舍友拉着我坐在床上开启夜话模式:“今天进度很快嘛,拉上小手了。”


我对她把我从被窝拉出的行为感到十分抗议,苦哈哈回答她:“没有,是意外。”


她盯着我狐疑地说:“哈?我可没见他拉着我的手。”


“困死啦,睡觉,我们要是有什么事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好吧?所以现在我可以睡觉了吗?”


“去吧去吧,一点瓜没吃着。”




后来排练的过程我就不想说了,我每天都处于极度困倦的状态,阳光晒着我往往就抱着吉他睡着了,起来时总是披着他的衣服。


“或许他也是喜欢我的吧?”感受到他给我披衣服的动作,我在睡意中迷迷糊糊的想。


印象最深的就是表演前那一个晚上,他征得老师同意之后把我拉到音乐室,悄咪咪的关上灯,拿出了打火机和仙女棒。


太惊喜了,惊讶之余我都没有问他从哪搞来的这些。


他点燃了一支仙女棒递给我,自己也点燃了一支。两个人蹲在教室的小角落,静静的看着仙女棒燃烧的烟火。


“没办法搞一片电影里的烟花,只能送你小小的仙女棒了。”我们俩距离此时格外的近,忽明忽暗的烟花里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眼睛被烟花映的亮晶晶的,我的倒影也十分清晰的。


我忽然间觉得好心动,就像仰躺在前进的汽车车斗里,风从耳旁驶过,空旷的道路上车一直在向前奔跑,头顶上是烟火升腾,身旁是心上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挪挪身子往他身边蹭了蹭。




第二天演出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很深的印象,只记得要当副歌时高潮的部分我们俩同时开口,恍然间听见台下阵阵的掌声,忽然觉得好像电视剧,在整个世界里当了一次女主角。


一次就一次吧,至少在青春里轰轰烈烈有过。


下了台我在侧幕等他,他返回台上去拿收音用的话筒,我冲他挑眉:“是时候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还不明白吗?”他放下话筒回身看我,走到我身边,仗着身高优势把我搂在怀里,带着我往出走:“我喜欢你。”


“就这啊?”我抬头看他。


“什么意思啊?”他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意思是,我也喜欢你。”


他笑了笑,把我搂得更紧了:“我还能不知道你?”



“谈了?”宿舍里,我坐在床上,抬头接受着三个室友的审判。


“嗯,谈了。”我低下头,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太可惜了,我刚刚还在论坛上问了这个问题。”


“什么呀,给我康康!”我凑进。


“这个。”



《表演打上花火的两个人谈没谈》


我强忍笑意往下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ID。


进入你的心

是弹钢琴的,弹了,谈了


我登上我的号回复他


你在我心里

是弹吉他的,弹了,谈了



舍友看到我这一系列操作后惊讶的目瞪口呆,紧接着如愿以偿踹了下我的屁股:


“都说了小情侣要气人的话滚远点!!!”




→另外想要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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